如雲隨之

兩敗俱傷。

璃湘的左肩，一道長長的傷口，嬴臣的右脅，一個深深的窟窿。

嬴臣大笑了數聲，然後說：「璃湘，妳打的如意算盤，還真響阿！」

璃湘原本就白晰的臉龐，因為失血，而變得更白，變成了慘白。

「如果妳遇到別人，妳這種打法應該會逼得讓人回劍自救，然後，局勢就傾向於妳。」

嬴臣嚥了一下口水，繼續說：「可惜，妳遇到了我，我是個長生不老人！我是不會死的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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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鬥，再度展開。

這一次，璃湘就採保守的戰術，偶而遞出幾劍。沒辦法。原本她的設想是，逼迫嬴臣回劍抵擋，然後劍、拳並發。

可是，嬴臣沒有，反而還讓他傷了左肩。這下，原本的預想，劍、拳並發就不可行了！

現在，璃湘只好拖，拖到傷口能夠慢慢癒合。

可是，璃湘知道，嬴臣的體質跟她一樣，傷口也會慢慢癒合。所以，璃湘遞出的劍勢，都是瞄準同一個地方，嬴臣的右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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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臣的打法，還是一樣，完全不理會璃湘的零星進攻。很有氣勢的，一劍一劍砍在璃湘的劍上。

他是故意的。因為，嬴臣，只是想帶璃湘走而已。這一場戰鬥，並不是用生死為賭注的戰鬥。嬴臣只是想用氣勢屈服璃湘，讓璃湘毫無鬥志。然後，逐步的控制她的心靈。這，就是兵法上說的，攻心為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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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鐺」的一聲，嬴臣很有氣勢的把璃湘的短劍給擊飛出去。

「不可能！」璃湘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嬴臣說：「為什麼？為什麼你的表現，就像是沒有受傷。」

嬴臣摸摸被璃湘次了好幾劍的右脅說：「跟妳說過了，我是不會死的！妳不知道吧！自從我知道我的傷口會慢慢復原之後，我就訓練自己。」

嬴臣脫掉上衣，他的上身，滿滿的是傷疤。

嬴臣環顧身上一條條的傷疤，自豪的說：「我身上的每一條傷疤，就是形成我現在這個體質的道路。」

嬴臣大笑了數聲，然後睥睨的看著璃湘說：「「妳，現在應該知道我們之前的差距了吧！好了！乖乖的跟我走吧！」

璃湘，跌坐在地上。她沒有想到，有人會為了擁有「快速恢復力」，而自殘自己的身體。她頓時覺得，眼前的人，已經不是人了！就像，魔鬼一樣的站在她面前。